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