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