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