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