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