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