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