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