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