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,一见到她这副模样,连忙走上前来,顾小姐,你这是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