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